本报记者 王战龙
苏轼形容过落日,“落日绣卷帘,亭下水连空”,李白描述过旭日,“日出东方隈,似从地底来”。我无数次走过郑州的夜晚,看见路灯下拉长的身影,我也无数次踏入郑州的清晨,羡慕朝阳下蓬勃的身姿。但我贫瘠的想象,从未想起李白笔下的日出和苏轼眼帘的日落,与城市的路灯有着怎样的联系。
去找老范的途中,我一直在想,城市路灯有啥新闻点?我想过富兰克林用风筝“捕捉闪电”、想过爱迪生千百次的实验……直到听老范讲起他和路灯照明的故事,我才发现,路灯另一重温馨的含义。
20多年前一个夜晚,老范当时还是小范,接到群众求助,管城区一条背街小巷的路灯坏了,那时候没有车,没有云梯,他和同事骑着自行车带着工具赶过去,梯子加脚蹬爬上电线杆,周围群众自发地围在电线杆下,有人拿着手电筒照明,有人扶着梯子,“灯一亮,下面欢呼声一片。”老范说,“一下梯子,还有人递了一瓶汽水。” (下转二版)